耸鼻尖,就能知道这个人死去多久,可屠夫的尸体却还掺杂着一些新鲜气味,令穆什有些兴奋。
这些日子以来,穆什着迷于吃男人肉。虽然女人肉柔软细腻,但却没有嚼头,欣赏着她们临死前哭喊求饶的模样却又是另一回事了。穆什更喜欢看那些不屈不挠的大丈夫,他们越是反抗,就越是勾起穆什病态的残虐**。他甚至当面砍掉某个男人的腿,在他面前烧烤,挫了孜然与胡椒粉,当着男人的面吃掉他的腿!
男人吐了,他一边痛骂穆什心理变态:“你这个精神扭曲的疯子!”穆什听罢将男人吊起,一片片地剜去血肉,又一片片地烤着吃。
汽轮甲板上有一座处刑架,加上用铁链锁着某个类似于“男人”的囚犯。
因为他的生。殖、器已被割掉,半边身体被割成血淋淋尸骸,另外半边则被活剥了皮,露出血肉与筋腱。从他狰狞的半张脸看来,此人是给活活痛死的,或者是选择被痛死,因为穆什逼迫他吃自己的肉。旁边的火炉里还有烧成焦炭的人肉,发出一股酸涩刺鼻的气味。
穆什朝屠夫尸体走过去,不知胖子的血肉是否就和动物脂肪一样肥厚多汁呢?
忽闻船下喊道:“修不好啦!”
两人从爬上船来,他们丢掉手里的焊铁,并回答:“气用完了。”
穆什觉得奇怪,“焊铁不是新拿的么?照理说应该有足够的燃料,别说这个圆洞,焊掉半俩卡车也绰绰有余。”
两rén miàn面相觑,道:“可就是用完了。”
一种可怕的想法在三人脑内传递。有人说:“是不是那家伙放了气?他还故意不放完,掐准我们要修补船身,既浪费了我们的时间,又让我们无法离开这里。”
穆什忽然觉得两人中有个比较面生,便问:“你们两个刚才一直在修船么?”
“嗯,他去上了个厕所,一分钟左右就回来”其中一个人忽然退后几步,用枪指着自己的同伴,“你真得是他吗?我看见你上厕所,但回来后你就一声不吭!”
“这暴雨疾风,还有个盯着我们脑袋的疯子,我就算有话也讲不出来!”另一人十分愤慨,也拔出腰间的阔刀,恶狠狠道:“看你先打碎我的脑袋,还是我先砍下你的狗头!”
“你别以为我不敢。”
刚才还一起修船的两人,此刻竟你死我亡。
“绝对是你!你就是那个疯子,趁着上厕所把他杀了混进来。”
“难道不会是你?我去上厕所的间隙,或许那个shā rén魔已经砍掉你的脑袋,活灵活现地站在这里!”
穆什听着他们辩论,忽然哈哈大笑。
两人怒道:“你笑什么?”
穆什说:“这就是他的目的。让我们猜疑,让我们这个本来就不稳固的团体从内部分裂。或许他早就游水跑了,留在这里的‘shā rén魔’只是他给我们留下的猜忌。我们本来就是一群暴徒,谁都不相信谁,但这种情况下至少要长点脑子。”
两人不听,其中一个忽然动手,枪声在悠悠旷野中回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