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对苏大少说:“苏少爷,你想什么就能来什么,这是挺好的一件本事啊,你能不能把游玉谦给想过来,让他把咱们给带出去?”
苏大少愁眉苦脸的说:“我不会啊!”
“他是被人一步步引导,才能心想事成,这件事想必筹谋已久,想要再来一次谈何容易。”吴安泰如此说道。
我也知道苏大少没这本事,刚才所说只不过是一句戏言。
此刻我们身陷囹圄,应该及时想法子脱身,我想这半本摄魂谱或许是转机,就问吴安泰道:“吴师父,咱们是不是研究一下这摄魂谱,或许能从中找到脱困之法。”
吴安泰点头说:“也好,你最好也看一遍,说不定里面也有帮你找回记忆的方法。”
这本书虽然是苏大少的,但我们要从中寻找脱困的法子,他倒也没有禁止我们仔细翻看,但这书的内容即简单又复杂,实在是难以解读。说它简单,是因为每一页记录的都是图形,说它复杂,是因为这种像二维码一样的图形形态各不一致,想要从中找到相同点极为困难。
我将书上的图形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实在不明所以,见吴安泰的一脸的苦大仇深,估计也和我差不多水平。
我将书撂给苏大少,说道:“苏少爷,这书是你们家的,你能看出什么猫腻吗?”
苏大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说:“我刚才看了半天了,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又没戴眼镜,现在老眼昏花,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一听他说起眼镜,忽然想起我身上带着那两片薄如蝉翼的东西,吴安泰曾说这是件法器,我能隐身也全是因为它们,只是不知道在梦境里这东西还有没有用。
我从口袋里拿出这两件法器,对吴安泰说:“吴师父,我是病急乱投医,想重新戴上这两件法器,再来瞧这本书,也许能看出什么诀窍来。”
吴安泰点点头说:“也好,只是你戴上这东西后不要去看镜子。”
苏少爷房间里面有个梳妆台,上面有面大镜子,我将那镜子取下,镜面朝下盖到床上,然后又用被子盖住。
我叫苏大少找了一**眼药水,滴在法器上,又在自己双眼滴了几滴,长舒了一口气,将法器装进眼眶里。
法器刚刚碰到眼球,就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它们贴合在一起,我感觉天旋地转的,吴安泰和苏大少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擦了擦眼睛,发现自己苏大少的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我见过,这是他mèi mèi苏xiǎo jiě,此时她坐在床边,迷迷糊糊的似已睡着,而苏大少已经躺到床上去了。
吴安泰呢?难道他把苏xiǎo jiě换到梦境里来了?不对!床上的苏大少看起来还是病怏怏的,和梦境里的那个完全不同,难道是我从梦境里出来了?
看来我真的是从梦境里出来了,但出来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估计是这法器的作用令我逃脱,我得想办法把把吴安泰苏大少两人带出来。
吴安泰曾说要脱离梦境只能等造梦者醒来,而游玉谦曾说我们是在他的梦境里,眼下解除梦境的最直接方法是找到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