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如果银溟笔出现在附近,我一定可以感受得到,难不成银溟笔竟然是在皇城里吗?” 穆毅成握着马缰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这时候,黑却突然低头蹭了蹭穆毅成的脸颊。“你干什么?”穆毅成笑道。 黑不停地蹭着穆毅成,穆毅成差点没被它给弄倒。“黑,你别蹭我啦,口水都弄我脸上了,臭死了!” 穆毅成嫌弃的推开黑的脑袋,却发现它杏仁般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注视着自己。 穆毅成抚了抚它的毛发,笑道:“我可听不懂你话。” 突然,黑朝着城门外的方向飞奔而去。穆毅成大惊失色,吼道:“哎!黑你别跑啊!”可黑是个脱缰野马,远远的消失在穆毅成视角范围之内。 穆毅成简直要气疯了,他现在没地方买马,那该怎么去穿山谷! 这时,一阵钝痛自穆毅成的脚底传至心间。穆毅成一个踉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莫名其妙地摔倒在地。 穆毅成这时已经疼得不出话来了,他只觉得身上直冒冷汗,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他有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剧烈的疼痛了?这就像他出来异世时,被鬼魂触碰时受到的通灵反噬之苦。 “银溟笔,究竟在哪?你既然认了我做主人,就不要再让我受折磨了。”穆毅成牙关紧咬,慢慢侧转身子,想要站起。 此时过往的行人见到穆毅成奇怪的躺姿,都不由得震惊好奇。 “哎这人怎么了?光化日之下竟当街睡觉?” “我看他好像是受了伤。” “这怎么回事?” 穆毅成听着耳畔叽叽喳喳的人声,心情烦躁。他此刻被刺痛与烦闷交相折磨,双臂没有力气,根本没法站起行走。 “兄弟,你没事吧!”这时,一个清润如玉的声音响起,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公子将穆毅成缓缓扶起。 他的声音在众多嘈杂声中如此的突出而具有穿透力,穆毅成好似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耳边只是回荡着他的关心之语。 周围群众见这青年穿过人群走到穆毅成身边,有些识相的,也都四散而去。 穆毅成胸口阵阵发闷,恶心之感驱之不尽。他只知道有个人扶住了自己,但他只是与身体的痛楚做斗争,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兄弟,你受伤了吗?”那青年公子轻手抚上穆毅成的额头,发现穆毅成的额头冰冷如寒窖,心中暗道不好。 穆毅成却在他触碰到额头的一瞬间恢复了力气,突然出手截住青年公子的手腕,虚弱道:“你是影门派的后裔,你……” 那青年公子身边原先沉默不语的两名侍从,此刻都突然拔剑,剑锋轻颤,对准了穆毅成。 “你们把剑收起来。”青年公子皱眉道。 穆毅成眼神也仿佛恢复了清明,他注视着青年公子,脱口道:“你和师妹是什么关系?” 青年公子不明所以,想要抽回手腕,但怎知穆毅成力气如此之大,完全不像是刚才虚弱之样。“兄弟,我不知道你在什么。”罢暗中使劲,想要挣脱钳制。 穆毅成惨然一笑,道:“师妹一定不会原谅我。”他着着,眼角突然留下泪水,那绝望痛苦的神情,完全不像是穆毅成本人该有的,而是一种洗净岁月铅华的沉稳沧桑。 “少爷,您……”其中一名侍从固执地将剑抵在穆毅成脖颈间,急道:“少爷,在下不能让他伤害您。” 穆毅成凌厉的目光突然射向那名侍从,他骈起双指,只听得“铮”的一声,将其剑刃夹于指间。 那侍从用力要拔回佩剑,却无能为力。青年公子见穆毅成力道放松,乘机挣脱钳制。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