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城,城府街,前往张大师小店的路上,一个身穿鲜红火辣皮衣皮裙高跟皮靴子的绝色少女带着两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面容狰狞的抠脚大汉走了过来。
这群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张大师送东西的赏金猎人。
领头的女孩看着十六七岁只比苏羯就大那么几岁的样子,放在苏羯原来的世界正是一个青春美貌柔弱可怜活泼娇嫩的美少女,然而现在的她却已经成为了一个赏金猎人团队的队长!
没错!这位火辣小少女就是这个队伍的老大!
别看她年纪小,此刻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七,标准的黄金比例,修长的双腿,前凸后翘,韵味十足,活脱脱一个xìng gǎn火辣的大měi nǚ!
说了你们可能感觉不出来,但是众人的眼睛是毒辣的,没看到旁边一个小伙子光顾着回头看她,为了多看一眼把旁边的女伴一把推到了路边?
呵呵!有时候,měi nǚ出来上街也是一种犯罪!谁让你长得那么yòu huò?这不,这小俩口已经开始互相撕扯着要分手,最后这个小伙子的女伴拿出一把水果刀就要结果了他的小兄弟。
这就叫“寡妇制造者”!
……
“看什么看!没见过měi nǚ?”
纪嫣然虽然名字如同她的容貌一样嫣然,但是本身性格却是像足了一个泼辣的大婶,虽然平常总是有人色迷迷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但是她总是对此乐此不疲,沾沾自喜。她最爱做的事就是冲着他们大吼怒骂,或是直接拳脚相加,看着他们颤颤巍巍害怕如同小鹿却仍然躲躲藏藏地偷看自己时,她就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这不,她突然又想欺负一下这群痴汉,于是抬起脚就打算冲过去收拾他们。
“妈呀!烈火暴龙又要欺负人了!大家快跑!”
“谁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老盯着她看?活该!”
“不行!咱虽然同是女人!可这个女人太变态!我们也跑!不然她找不到男人就找我们了!”
“对对对!安妮大婶说得一点没错!快跑快跑!”
……
“呼!”
一阵风吹起大街上的尘土,卷起漫天的废纸,繁忙的街道突然变得冷冷清清!
“哈哈哈!然然的名气居然这么大!到了这东城内依然是让人闻风丧胆啊!哈哈哈!”
“可不是?尤记得当年然然刚刚坐台的时候,你还去找她谈谈感情,后来怎么着来?好像是被打爆了猪头吧!”
“尤利!你个混账小子皮痒了是吧?然然是烈火暴龙老子打不过!老子揍你这个死黄毛还是绰绰有余!”
“屎壳郎你休要张狂!看你尤利爷爷今天不送你几颗爆米花尝尝!”
“说过多少次了!老子叫史科朗不叫屎壳郎!你他妈这么不长记性?老子给你开开脑壳!”
只见小队里两个络腮胡子的光头大汉互相瞪视着对方,一个手里拿出了两颗手榴弹,一个抽出了一把钛金刀,看样子似乎要大干一场!
“在特么吵吵,老娘送他去找哈迪斯玩玩去!”
纪嫣然看着眼前被狂风吹起的漫天尘土,悻悻然收回了那条雪白修长的腿,听到身后两个伙伴的起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怒吼道:
“不想去就给老娘老实点!不然老娘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呵呵!”
“呵呵!”
两个看似强壮的大汉讪讪收起各自的wǔ qì,他们可不敢去触碰纪嫣然的爆发点,不然那是要死人的!
“哼!”
纪嫣然揉了揉拳头,发出阵阵爆响,却是没有机会展示一下,甚是遗憾。随后她也懒得跟这群闲汉啰嗦,直接转身继续向着张大师的小店走去。
“走走走!跟上!”
史科朗和尤利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急忙跟了上去。
路上,纪嫣然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吓得他俩又开始冒冷汗。
“刚刚谁说的‘坐台’和‘烈火暴龙’?”
“哈哈哈!你听错了!不是我们说的!是刚才那群人说的!”
史科朗和尤利从听到她说出话来就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这样两种动作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就像个在水中摇摆的海带一般,弯弯扭扭。
“哦?是吗?”
纪嫣然眼中带着笑意地看着这俩活宝,装作将信将疑地样子问道:“我怎么听着像是你们说的呢?”
“你听错了!就是那群人说的!”
两人闻言脸色一喜,急忙更加坚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这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次?哼!”
纪嫣然嘴角抽搐了几下,却是没再为难他们,只是撂下一句‘赶紧走’就算是放过了他们。
飞沙走石中,就见一个绝美的少女带着两个浑身颤抖如海带的男人向着小店走去。
……
“哗啦!”
一阵冲水声响起,张大师脸色苍白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一边扶着墙一边颤抖着双腿,样子像是刚刚大病初愈。
“他娘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měi nǚ!怎么这回这么紧张?”
他摸了摸屁股,哪里还有点拉破gang门一般的疼痛感,异样的感觉惹得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头,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的猥琐。
“啊!那姑娘的声音真好听啊!想必是一位成熟妩媚的大měi nǚ!不行!我得看看我的妆化好了没!”
他说完急忙跑到了镜子旁边,伸着头看向镜子里面,恨不得把头都伸进去!
“嗯!满意了!”
过了好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离镜子远了点,往这镜子里面的人影一阵骄傲地宣告:“老子就是这么帅!”
那么,我们可爱的张大师到底帅到什么地步呢?
只见镜子映照出的是这么一副模样:
标准的西装革履,擦得贼亮的皮鞋,一个好看的蝴蝶结精致地打在衣领处。只是在往上看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那厚厚的粉底是在述说着什么黑暗史?那鲜红的唇膏又在象征着什么难以启齿的故事?还有那画在眼皮上的眼线和眼影,一副落日余晖残阳如血的景象,这又在告诉我们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历?
这是肿么了?你确定这不是一副老年吸血鬼的标准相貌?
本作者无力再去吐槽了。再看到他风sao地扭了扭腰……哎呀妈呀,我昨天的稀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说了不说了!
却说这张大师对于自己临场发挥的手法感到满意之极,因为他成功地遮挡了自己的熊猫眼,此刻是他自己认为最为英俊潇洒的状态!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估摸了一下时间,想着这会儿他们差不多快到了。这不,门外已经传来了声音。
“谁家的小孩?难道是张大师家的?怎么这么小就这么潇洒?在地上画měi nǚ了?”
“是啊是啊!想不到这张大师不仅看起来像大师,这教导出的孩子也是一样的大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