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回城以后,我不是就要你下线么,g嘛了?我们都快坐过站了。”鸟哥抱怨着说,静在一边偷笑,我对静和鸟哥抱歉的笑笑,之后开始收拾东西。
一个游戏头盔和一个蓄电池就要占据一个包裹,还有大堆的礼物和更大一堆吃的,阿冰害怕我在火车上无聊、饥饿,给我带了好多吃的东西,结果除了刚上车时候吃了一点东西以外,我和鸟哥玩了整整一夜游戏,不要说吃东西,连厕所都没上过,这就是我们这半年游戏生涯练就的憋厕功夫。(其实大多数玩游戏的都能,我绝对不是夸张。)
现在看着这大堆吃的东西,我开始发愁了,拿着很费劲;扔了又可惜,我现在虽然有些钱了,但是毕竟穷苦日过惯了,不会随手扔还有用的东西。在游戏里面随手送别人一些装备,一个是因为被我送予装备的对象都是我朋友,再一个就是游戏始终是游戏,而不是真实,即使它非常像真实。虽然我总会有要迷失的感觉,不过还是能够分清虚幻和现实的,而装备其实只是一组数据流罢了。
“不是还没有到站么,吃!”我笑着说,游戏了整个晚上,现在我们也饿了,于是我和鸟哥、静重新坐下开吃了。鸟哥坚持要吃他带的东西,我则要求吃阿冰给我带的东西,毕竟吃完了就省心了,不用提着很累。
“靠,我不吃你的!”鸟哥笑嘻嘻的说,拉着静吃他们俩带的东西。
“多了不起哈,我也不吃你的。”我说,结果就是我们俩带着赌气的x质,各自吃着自己带的东西。
“我们俩有两个人,你吃不过我们。”鸟哥笑着说。
“我自己吃的也比你们多!”我说,一顿猛吃,最后直到撑得再也吃不下了,我和鸟哥还有静都笑了,静笑着说我和鸟哥还像小孩。
“兄弟,回去好好过年,过完年了再回去耍游戏哈!”车终于到站,我们三个人下了车,鸟哥拍着我的肩膀说。
“保重,鸟哥!再见哦,鸟嫂。”我笑着对鸟哥和静说了再见,跟随着人流我走出站台。
“往哪看呢,小白!”听到有人喊我高时代的绰号,我的记忆一下被唤醒了,思绪随着这一声呼唤,飘忽忽的飞了起来。转头看过去,一个高大英俊的男正对我微笑,穿着一身淡青se西装、高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