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就是横冈?”沈残姿势极为不雅地趴在某座已废弃的楼顶,借着望远镜观看数百米以外的景象。
台风‘嗯’了声,“他是日本相扑第一高手,尤其是身上的那件‘铁山’,普通的枪都奈何不了他。前些日我们的人跟他起了冲突,他一个人就打伤了我百十个弟兄。”
“哎,大哥,我可打不过他。”沈残斜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台风哼哼道:“你说你会降头,至少当着我的面表现一下吧?要是你真能摆平这头‘大笨象’…”
“然后怎么样?”沈残翻过身来,仰望着天空,微微抬起左手,“大哥,你瞧瞧,下降头害人每次都要割伤自己的手,用精血去对付敌人,未伤敌先伤己。就因为这个伤口我昨天才去医院看过,妈的,都感染了。”
台风轻飘飘的瞄了眼,把他的‘爪’拍了下去,“男汉大丈夫,为了成名立业受点伤又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了,区区一点p外伤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嘛。”
“噢…感情大哥您是让我对这头‘水牛’下降头?”沈残把身又翻了过来,一本正经道:“这种邪门的功夫我不可想再施展…帕雅跟我说过,下降者必被降制…”
“你想要什么?”台风歪着脑袋,很直接的问。
被一言道破心计的沈残咧着嘴巴笑起来,“大哥,我一直想开一间全国规模最大的桑拿,只可惜手头不宽裕,要是您能…”
“我入g,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