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苦笑摇头道;“如今朝中没有太师坐镇,只能凭着忠良维持了,那费仲,尤浑二人实是阴险小人,当不得事。不过武成王所说坦已之事,却也当得小心。此次妖怪做怪之事,我也觉得古怪,内中难免没有坦已她们的原因。不过那坦已却是大王宠妃,我等却也难拿得了她。虽说对付不了这坦已,但也需敲打敲打她,也教她知道我殷商能臣亦非那般蠢拙的。”黄飞虎听说,也连声道好。
“只是。”顿了顿,黄飞虎又有些惑的问向比干:“亚相此话虽说不错,却不知该如何敲打这苏坦已。”比干哈哈笑道;“此事却是简单,此处不是正有这些狐皮吗。”说着,比干伸手一指那些黄飞虎手中的狐皮,道;“这些狐皮却是足够我们拿来做些文章了。”待听得比干的计划后,黄飞虎连声道好,此事确在两人的交谈中定下。当晚,比干便带着由黄飞虎处得来的狐皮返回家中,并命家中妻妾以之纳成衣裘。
待得狐皮裘制好,宿日,趁着纣王上殿之时,比干便将狐皮当着一旁苏坦已的面,呈交给纣王。这狐皮是由数十妖狐身上细软之处,未焦的毛料所制,故而颜色艳丽,又因是妖狐之皮,却是远超凡裘,上面皮毛光滑,洁亮,隐隐还发出一些细微的光华。纣王见到比干献上如此好裘却是心中甚喜,便接了过来,着身旁坦已披在自已身上。坦已接过狐裘,离得近处突感到上面气息有异,心中不由的一惊。
妖气。苏坦已亦是狐中异种,九尾妖狐,一见那些各色狐皮,便感觉出了内中那种同族地气味。眼中不由闪过一偻杀气,冷眼看了比干一眼,心中咬牙,若非因为顾及,这会她早就在暴怒下,将这个让人无比讨厌的家伙给大卸八块了。比干也看到了坦已那仇恨的眼神,不过,身为商纣王的王叔,比干大权在握,到也不怕这后宫中人。当然了,若是比干这会知道坦已的身实身份,是否还能如此便不可知了。
对于坦已的仇视,比干毫不以为然,只是冷笑一声。纣王却是对这毛色鲜艳的狐裘甚感兴趣,极是满意,在没有注意到坦已的脸色下,大赞比干。然后,便毫不客气的将狐裘收了过去。比干此局大胜坦已,心满意足,告退而出,只将个坦已气得险些将一口银牙咬断。纣王却不知坦已早将比干等人恨得牙痒痒,只是摆弄那张狐裘大加赞美。
坦已怎忍心自已族人死后还如此不得安息,便想了个借口将狐裘由纣王手中要出。
待回到后宫,一脸冷恨的坦已立下招来喜媚和玉石。看到坦已脸色不悦,两女急问坦已。坦已也不说话,只是恨恨地将手中狐裘取出,拿给两女来看。喜媚和玉石一见下立时大惊,这妖狐之皮,不正是青丘一族之物吗。而且,怎么看还怎么眼熟。看着那边坦已以不自禁悲从心来,两眼含泪地样子。喜媚和玉石不禁身子一震,惊呼道;“姐姐,此皮莫不是那些,由我等招来的同族之人所遗之物吗?”
“刚刚这才一天不到,怎可能……这张皮为何会出现在这儿,难过道他们都死了,不会吧!”玉石惊讶的看向坦已。坦已止了泣声,道;“我将两位妹妹找来,便是为了此事。这皮裘方才是在那殿上时,由比干那老贼送上。我一眼便看出这却是我那族人死后遗骸。这却是没错。只是,他们方回轩辕坟,而又一向不在这人间逗留,怎地却被人突然打杀了。我想这里面必有比干的干系。此事却不能罢了,妹妹……。
说话间,坦已的目光直扫向一旁地喜媚道;“妹妹此间事颇为诡异,我族又死了如许多人,恐内中另有阴谋。但姐姐一向座镇后宫,却难有外出之机。这会便麻烦你走了一趟,到那轩辕坟一探。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把这些残害我族人世间的恶贼找将出来,一一剥皮打杀了。”坦已这会儿也是恨得急了,否则地话,以她的心机和个性,自然是不愿如此不慎,便早早的做出决定。
喜媚和玉石一向唯坦已马首是瞻,当下不敢贻慢,留下玉石在此陪着坦已,喜媚一人出了后宫,直往那朝歌城外,轩辕坟处奔来。到了轩辕坟,也无须怎生细查,便可看见坟内外尽成一尽焦炭,到处都飘荡着焦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