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此时在李局的帮助下我们终于赶上了去六盘的最早的一趟班机,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却有些情况让我们措手不及,毛子说他现在没有一个亲人了,这些天与我们也是同过患难,希望我们可以收留下他,看他说的情真意切,而且我和师兄到时候免不了游历四方,若路上有人为伴,自然是极好的,而且这家伙我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也不怕他吃不了苦
另外一件事就是师叔竟然不与我们一起回去了,他说他还要到处走走,四处看看,说亡门心不会死,让我们到时候也小心一些,别掉入了亡门的陷阱,无论我们怎么劝说,他总是不听,执意要走,我们也没有办法,走的时候他依旧不肯告诉我们幽门的所在地,只是说时机一到,我们便会见到幽门的,见他说的高深,我们也没有去猜,江湖儿女,不该那么女儿姿态,于是便转身就走了,如今说不定六盘还出了什么事呢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匆匆离开了我们待了数月的古城,说不上什么感受,不好不坏罢了,麒麟婴棺的事不怎么好去评说好坏,经过就过了,想多了也是徒然
在凌晨时分,我们便赶到了六盘,从那边一直到六盘,师兄一直拨打球哥的手机,只是那边总是关机,无论怎么都打不通,而球哥给他手机的时候又没有存储其他人的号码,顿时便将师兄急得不得了,不过这种事也急不来,这时候大冰便对他说
脸皮,那个王老板我也听说过,在六盘也算是有钱人,要不等明天我去局里帮你看看,到时候在去他那边找他?
师兄听言点了点头,也觉得有些道理,只是时间太早了,于是我们便先去大冰家休息一下,天一亮便出门去看看,因为是晚上,大冰也不想去打扰他叔叔,于是便也想等到天明再说
早上,太阳还没出,大冰和师兄便一直在拨打着电话,不过大冰似乎与他叔叔聊了并不怎么愉快,而师兄那边还是没有打通,等到大冰挂掉电话,师兄还在那儿一直焦急的走来走去
球哥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对,找不到他
那我们直接去警察局吧
也行,对了,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哦,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我爸见我岁数这么大了,便托人给我找了个对象,听说那姑娘早就到六盘了,只是我一直不在,所以让我叔叔催我一下,那都不是什么事,我们办正事要紧
于是我们一行人又匆匆的赶往了警察局,见到大冰,那些警察也都很客气的打着招呼,有大冰在自然也是畅通无阻,不过大冰似乎有意的避着他叔叔,偷偷摸摸的让那些警察不要声张,然后偷偷带我们去了资料室,不过就在我们准备过去的时候,却在一间房间里看到了他,他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若不是我还记得他的气息,估计很难认出这个有些消瘦,头发凌乱的男子竟然会是当时红光满面大腹便便的球哥
因为在警察局,我也不可能乱来,于是推了推师兄,师兄见到我的示意,走到那男子前面站住,然后看了几眼,也认出了球哥
球哥,真是你?
师兄喊了一声,听到这声音,那人身子一颤,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师兄,而后竟然直直的站起身,砰的一声给师兄跪下了
脸皮兄弟,不,道长,厚道长,您怎么才来啊,救命啊,求您救命啊
球哥边说边流着泪,对着师兄叩首见到球哥这样,师兄也不禁一阵心酸不过三两个月,时间竟然将他折磨成这样,球哥说不上对我们有什么大恩,但当时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过来,一切都是拜托他,虽说当时是各有所图,但人岂能是冷血的东西,别人对你好,你自然得记在心里
别,球哥,别这样,您快起来,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开始那警察似乎对我们突然冲进去有些不喜,师兄穿着一身休闲装,因为在仓林受了伤,身上的道袍也坏了,于是便随便穿着,虽然他一身休闲装,但却梳着发髻,背上一个背囊,当时放的是铜钱剑,如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