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道理大冰应该去什么西餐厅与那个女孩儿说一声的,只是这事大冰根本没有兴趣,于是巴不得马上就离开,因而也就将那个女孩儿放鸽子了,只是,我们当时不知道,那个女孩,会使得我们所谓的四剑客死的死,伤的伤,当然了,那是后话了
我们当时因为时间很急,也是匆匆的赶到了机场,师兄曾问过大冰要不要打个电话与他叔叔说一下,不过大冰却很肯定的拒绝了,他说只要说了就走不掉了,还说出什么事他一力承担,见他这么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做小人了,那就由着他来吧
我们下飞机的时候是临近傍晚,坐着大巴先去市里,看那边还有没有车可以转到甲了村的,一路上只见那些悠闲的小老头小老太在两旁林荫下搓着麻将听着小曲,好不惬意,我呆呆的看着外面,其实我最想过的就是这种生活,晒着太阳睡着觉,醒了喝口水吃点饭,多美啊,只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虽然我知道冥犬能此生不死,但却感觉自己似乎等不到那个时候
因为急着去甲了村,所以我们也是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走着,这两天接连的奔波,便是个好觉都没有睡过,人也是疲乏的很,除了我,他们仨都呼呼大睡,而等到下了大巴,大冰便向车站里的人询问甲了村的情况,可是问了很多人竟然都说不知道在哪儿,最后还是一个将近花甲之年的老员工告诉我们,他说那个村没有直通的车,得转车才能到,先是转车到古塔市,因为甲了村是在古塔市县城一处山旮旯里,最早的一趟车得等到明天早上六点半才有,然后再搭古塔市到明华镇的车,但是这趟车也不经过那个村,只在镇子里停,到时候还得走上两三个小时才能到甲了村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也是一阵无奈,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若是强行赶路,说不定人生地不熟的迷失在这地方也有可能,于是我们只好静等明天的到来,大晚上的一伙人找了家旅馆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有几双眼睛从我们一下车便盯紧了我们
第二天,因为去那边的车是六点半,所以我们六点便早早的赶往了汽车站,早早的上了车,从这里搭的车还算好,座位什么的都有,不过转车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方便了,首趟车我们根本没挤上去,而等到第二辆的时候终于抢得先机挤了进去,只是里面又没有空调又超载的,虽然第一辆也是如此,而且他们还见我是个狗,说我身上狗毛乱飞,非得让我去后备箱里待着,开车的司机也是个暴脾气,直接一脚就踹了过来,让我滚,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师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叫我先忍着了
就在后备箱里走走停停颠簸了三两个小时后,车终于算是彻底停了下来,随着司机一嗓子,瞬间推搡乱挤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兄他们也连忙赶过来将后备箱打开放我出来,此时的我早已是狼狈不堪
不过这才只是第一步,现在我们是到了集镇上面了,一条黄泥主街道,两边有挑着担买土特产的老乡,都是些老人,年轻人倒是见不到几个,这个时候应该是忙农活去了,不过我们虽然到了集镇上面,可是去甲了村还是毫无头绪啊,那些吆喝声倒是不绝于耳,但我们却听不明白,他们说的都是当地的土话,叽叽哇哇不知道什么意思,他们穿着也与当时文革时候差不多,女的基本上都是碎花小衫,男的基本上全是马褂,头上都围着头巾,见到我们几人穿着奇形怪状的,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大冰,你知不知道这儿的那些老乡都说些什么啊?你去问问他们怎么去甲了村啊
这我怎么问,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走南闯北的警察嘛,按理说应该懂的啊?
滚犊子,那毛子还是少数民族呢,看那些老乡应该也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