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极是,臣弟知错了!”叶安郁知自己身在皇宫中,与龙世择只有君臣关系,方才的确是僭越了,是以,此刻他既不称自己为臣,亦不称自己为弟,只称自己为臣弟,亦是在告知龙世择他并非有意越矩。
“若是此话落在有心人耳中,怕是太后又要拿来做文章。”龙世择与叶安郁二人信马骈驰,幽然散着。
“是,皇上教训的是,臣谨遵教诲!”叶安郁将这几日民间对皇上的赞誉一一传达了来,龙世择只笑不语,怕是这溢美之词背后是一枝红杏的故事吧!
“这几日仪亲王在京郊如何了?”龙世择望向无尽的天边,在现下这般呵气成霜的季节,那些流民们想来定是在生受着煎熬,今年又不知有多少人死于寒冷中。
“王爷回信说,现下京郊城南与城北的流民已有数百人之多,城南由仪亲王的双亲一直在亲自照料着,据说是‘居士坊’坊主收购了司马夫人的‘天瀛士’得以五百两黄金,这才有足够的银子为那些流民们添置过冬的衣物与一应生活用品。”叶安郁将这几日来的细枝末节省掉,只拣了重要的告知。
“五百两黄金?”龙世择微皱龙眉,有些难以置信。居然有人愿出五百两黄金购置一家绣坊,即便这家绣坊遐迩闻名,日升月恒,但出得此高价的在市面上寥寥无几,完全有悖市场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