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早知道了?什么事情都叫你早知道了,只是不见你开口说。依我的话说,也别当什么祖师爷了,还不如去门口给人卜卦算命去来的实际,免得闲得慌。”朝啼一边笑一边把披风的带子系起来。
“这件白色的雪天穿出来衬的人更清瘦好看了。”桐桐忍不住夸了一句又突然想起来是姜寻声送的心里又开始不自在,又补充道:“我自然是说啼啼穿什么都好看,这衣服还是不行,丑。”
“人好看不是穿什么都好看,人丑了才挑。”姜寻声也看着桐桐,桐桐知道姜寻声在说自己,也不好发作,不然不就等于承认了么?他又不傻。
朝啼被他们说的怪不好意思的,又接着卫家的话说道:“我觉得桐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怎么这么巧娶了个跟自己当年挚爱一模一样的,又刚好在这个时间出了这种事?中间说不定也有缘故。”
“卫一清的葬礼也是安安静静过去的,也没有打得消息,只是通知了一声。按道理这个时候分家产都应该闹的不可开交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奇怪。”桐桐想着自己前些年跟卫一清还有些交情,知道他不是那种轻薄的人,不免心中也有些感叹。
姜寻声看了看朝啼,把手上的茶杯放下来才说道:“我觉得这件事跟雪怜教可能脱不了关系。早在几天之前我这边的人告诉我卫家大部分资金全部流动,然而这边雪怜教却在大肆收购卫家房产跟其他大型中药厂,想想也觉得奇怪。”
“这不应该啊。我记得雪怜教可是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