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啊!”
    叶囍可不敢说实话。
    对上叶觅看着她的深绿色眼眸,她很没骨气的微阖上眼,不和他对视。
    而叶觅想的是,莫非他还不够努力?以至于和他做这种事还心神想其他,然后就猛烈的开始进攻。
    夭寿啊!要被他操死了!
    听着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那荡人心魄的声音和着棺材板磨地的声音,听在叶囍耳里诡异的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强烈。
    “啊…啊……啊………”
    叶囍嗓子里发出气声的呻吟,双腿向上屈起各一边的挂在棺材沿上,颠颠儿的抖动着,圆润的脚趾蜷曲起。
    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生理高潮,一股股的快感涌遍全身、叶囍惶恐又羞耻,更多的却是欲罢不能。
    她知道她离经叛道,毕竟没有哪个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会想睡自己的爸爸,可离经叛道到在棺材里做爱高潮更加迭起就有些……
    想着隐秘的心事,叶囍用双臂勾住叶觅的肩膀。
    小穴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口中剧烈的喘息着,勾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再动。
    叶觅维持着不动的姿势,等着她平复下去。
    他的女儿,他唯一在世的孩子,和他这个父亲做着唯有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父和女;人和尸;棺椁内……
    原是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盖因有了这些因素而诡谲黑暗。
    他的人生,十一年前的那场劫难里被生生折出一个岔口,那岔口就似家门口的那条石子路,窄小精短,再往前就是堵路的高山,哪怕山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也与岔口无关。
    过了中秋,叶觅送叶囍上车,车子驶离了叶觅的视野,金秋的阳光投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仿佛心也一并跟着离开的女孩离开了,不会再跳动,寂然无声。
    他这棵巍然不动的老松,终败在了在啄木鸟的锲而不舍的叮啄下。
    蜿蜒的公路不知是谁的迷途?
    回去后叶觅紧闭院门,云落云散,岙里安静的不见一丝人烟。
    夕阳西斜,秋桂如初,只是花香不再。
    竹制的摇椅随风摇摆,摇椅上依稀躺坐着一男一女,
    朦胧的日光下两道身影交缠起伏,女子柔而迷离弱地无声迎合,男子攻势霸气而缠绵……
    院中安静依旧。
    冬去春来。
    地下室的门开了。叶觅去镇上购回材料,敲敲打打,装饰起这栋久无人气的房舍。
    院门传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