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倏地汹涌澎湃。
    秦纵压着心底冒出来的喜悦,亲昵地蹭了下她的鼻尖:“难受,它硬得好疼。”
    秦窈笨拙地盘住他的腰,肉刃又刺进一些,她喘了一下,颤巍巍地贴着他的胯骨。
    “……我可以了。”
    她的声音是抖的。
    她是在说,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
    秦纵比谁都清楚,他端庄稳重的姐姐能说出这句话,如同一个忠心耿耿的将士要背叛国家。
    闭了眼抵着她的额头,任由灭顶的喜悦冲击四肢百骸。
    同身体上的餍足不一样,她的回应、邀请是身心合一上极致的欢愉。
    她颤颤惊惊地等。
    每一下寂静都是凌迟。
    心里闷重得喘不过气。
    秦纵再睁开眼时,眼底绵延的情、暗涌的欲密不可分,几欲喷薄而出。
    “姐姐,我开心得要疯了,你听。”牵她的手按在心口上。
    紊乱有力的跳动。
    沉重的负罪感被震散。
    秦窈眼角湿濡。
    她顶天立地的弟弟为何要这般喜欢一个懦弱的女子,为她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癫狂。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我要动了,姐姐疼就告诉我啊。”
    秦纵托着她的腰迎合撞击,力道渐渐加重加快。
    水与肉被搅动插撞,声声入耳,挠心。
    小腹悸动,空虚,不断被他重重地胀满。
    硬物迅速磨擦过的腔壁酥爽是尖锐刺欲里的女子的呻吟。娇软,酥粘,音调轻扬,像一枚细细的钩子。
    秦纵的心被勾起来,蚀骨的痒。
    眼睛炽烈地盯着她的嘴唇,腰骨耸动,抽插又重又狠。
    两片穴瓣承受着囊带极速的拍打,一下一层红,鲜艳欲滴。
    穴里的软肉又开始收缩,吸蠕一圈强过一圈。
    身体有多欢愉,心里便有多罪恶。
    欲。
    不知道不知道。
    她咬着手背呜咽,快感强烈地冲刷着神智,它离身体越来越远。
    心弦断开的一瞬间,一股水喷泄而出,尽数浇在凶悍的肉刃上。
    秦纵愣住,叫嚣的欲望熄灭一半。
    他以为,他的姐姐生来没有潮吹。原来是以前她从来不动情。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