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慰好让下面快点湿润起来。”
她用水润的眼神凝视着坂本,柔声说:“我现在知道了,老师的身体不再结
实,头发也有明显的花白,做爱的时候很拘谨笨拙,一点都不像其他擅长玩弄年
轻女孩的中年男人那么有技巧,现实和想象非要做个比较,是一定会产生幻灭的。”
她低下头,吻了一下坂本的嘴唇,“但我不是那样的笨女人,我很高兴,现在我
了解的,终于是一个真实完整的老师了。”
坂本闭上了眼,将荣子楼在自己的胸前,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他沉默了很
久,才带着笑意说:“荣子,这次骗你过来,真是我人生最正确的决定。我竟然
有些感谢这诅咒了。”
荣子女性的本能渐渐平静下来,属于记者的自我又开始占据了主导,她扭头
看着卧室的窗户,小声说:“我想,这座城市里其他成千上万的人,恐怕无法感
谢这个诅咒吧。”
坂本认同的嗯了一声,“没有男人会喜欢整天被一个看不见的死神把镰刀架
在脖子上。也没有多少女人会喜欢整天跟在一个男人身边随时准备着不分时间场
合的性交。”他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诅咒,简直毫无道
理。”
荣子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间歇的抽动,身体中灌
满了粘粘糊糊的体液,要抬高臀部,才不至于在擦掉前就流下来。而一旦这样举
高,就变成了祈求受孕一样的可笑姿势。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荣子有些惊诧的低声说:“这……难道是神的惩
罚?”虽然她一直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面对这种非常理可以解释的诅咒,怎样
坚定的信念也会跟着动摇。
“惩罚?”坂本没明白她的意思,起身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着正溢出白
浊精浆的阴户。
她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观点太过荒谬,摇了摇头,“我在胡思乱想。可
能这种怪异的事情,让我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坂本笑了笑,“说是惩罚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现在的年轻人中,男性越
来越没有男子气概,女孩子不知不觉在很多行业与男人分庭抗礼,面对不想要孩
子和放弃家务继续在外工作的新观念伴侣,男人也软弱的一直不断迁就,在z 市,
有不少家庭出现了男人在家中忙碌,女人支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