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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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对性事只有教导时一笔带过的“会被家主完全占有”,但如何占有、如何进行,全是一团浆糊。只知道此时麻麻痒痒,想要闪躲又觉不该,哆哆嗦嗦的干挺着,僵成一块木板,阵阵不熟悉的过电感顺着脊椎上攀。

    “知道当人老婆要做什么吗?嗯?!”彼时的张启山正是青年人犯坏下手没轻没重的张扬年纪,看对方忍耐索性继续恫吓,那手指已顶在了张日山的菊门入口,“这里,是要被捅的。”说罢,一根手指就硬生生的挤入进去。

    “嗯——!”日山抿住唇生生忍下一声痛呼,他尚未分化,就算身体训练的柔软,承欢还是太早。只因劈叉双腿大开,给张启山占了上风,当真就进入一指。对方毫无怜惜的举措带来的除了满胀,还有涩痛。

    “以后被我粗硬的阳具捅,可比这手指粗四五倍,这就疼了,往后还怎么给本少爷传宗接代?陷阱解不开,捅又捅不了,你还有什么用?!”张启山声音森冷,故意说着浑话,却也觉得指间进入的地方异常温暖紧致。

    少年被惊得打着。又几番告诫自己:正因如此,许多do因找不到合适的sub,将爱人朋友等平常人硬拗成sub的也不在少数,此举万万使不得,这是对人性的扭曲。

    张启山深以为然。

    可刚刚这个张日山却在告诉他“怎么弄都可以”?他回答的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将身家性命就这样义无反顾的交到自己手上。张启山拒绝承认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以及紧随其后那种欺负了个初次见面的族弟、扭曲了个平常人的愧悔内疚。

    他忽略了仅仅被捅过数十下就因他连哄带吓的“要求”轻易出了水的嫩穴,几乎立刻将手撤出温暖之处,三下五除二解了日山的绳索,摔门离去。该死!家里到底给他选了个什么人!他就说他讨厌包办婚姻!

    独留韧带拉伤的日山跌坐屋中,默默拽上裤子,满面嫣红无措。

    几日后,从本家传回老宅一则消息——少爷认为少夫人学艺不精,延后婚娶。

    明镜颇为担忧的看着坐在窗口发呆的阿诚。

    时间荏苒,已恍恍惚惚到了1927年的盛夏,窗外喷泉旁水塘里的荷花开的正好。

    明镜低头看了看手中学校寄来的成绩单,虽然英语勉强达标,但阿诚确实只用一整个学年就完成了初中的全部内容。明年开学,他就不再是个“后进”,而是和同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