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像是特意有人拿着黛石小心翼翼的画上去的一样,眼尾略微上翘,那里本该是有一个红痣的,只不过这会儿被和肤色相近的东西盖住了。
这面泥十分顽强,就连掉进瀑布下流巨大的冲击力都没能把它毁掉,当然,也有他护着江落青的缘故。
鸩书的目光停留在江落青水红色微微凸起的唇上,唇角向上,但并不名显,让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满心的温暖安逸。
有细微的磨擦声响起,鸩书看过去,一条两指粗细,五彩斑斓的长蛇正在快速朝着他们游过来,就连药草也没阻止它靠近。
鸩书随手从柴堆里折了一根十分细的树枝,手腕一抖,那树枝就朝着长蛇,但对于从小习武长大的江落青来说,却是很少能体验到的,因为内力循环足够让他暖和起来,既方便练功,又暖身子。
江落青盘腿运行内力,片刻后面色稍显焦躁,他对旁边的鸩书道:“你给我把把脉。”话十分不客气,语气也是带着命令的意味。
鸩书并不在意他这种语气,抬手捏住他的手腕,就开始探脉搏。
黑暗中,江落青看不清对面人的脸色,手腕被放开,他握了握手,手指在手心的对比下,显得过于冰凉。
他急不可耐的道:“怎么样?”
“你别急。”鸩书道:“你的内力还能用吧?”
“能。”江落青喝着黑暗看着身旁的人,他夜视能力并不好,只能模糊看见对面人的轮廓。
他听到对面的人沉吟一声,才缓缓道:“寒气入体,再加上你经脉受损,内力暖不了身子很正常。这已经算是好的,要是运起不够好,寒气直接入了经脉骨头,估计人从那之后就体弱多病,废了。”
“寒气入体?”
鸩书解释道:“我们两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直接掉进河里,你之后昏迷的一段时间身上穿的都是湿衣服,后来我好不容易生起火,这才暖和起来了。”
江落青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不说话了,靠在树上,两人安静了一会儿,难得的,鸩书挑了个话头,他道:“你是不是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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