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姻的束缚,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薄弱。
至于余静,赵猛始终将其归类为亲人,别看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但更多的是欲望作祟,上床是炮友,穿上衣服则是亲眷。
这个亲眷跟婚姻无关。
两人之间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段关系不见天日,也只能偷偷摸摸,更何况他心怀鬼胎,时刻准备结束不论羁绊。
他承受着心理压力,此时却没了负担。
跟生命比起来,伦理道德似乎是纸老虎,风一吹,便散了架。
昨天狠干了外甥女的小穴,欲望大肆宣泄后,赵猛心情舒畅,只拿了几件内衣裤便离开了镇子。
他步行,不紧不慢,半个小时后到达了部队。
此时太阳初升,花草树木雨露未干,操场上是晨起出练的士兵,一声声嘹亮的口号响彻天际。
赵猛加快了步伐,在场院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看着这群生龙活虎的兵蛋子,男人感慨良多,思绪飘得很远。
过去的往事,一幕幕上演,就像过电影般,手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差点烧到手指,他将烟头掼在地上。
用脚狠狠的碾压,接着起身往宿舍走。
吃过早饭,男人给军区领导的助手打去了电话,这次任务他接下,听从上级的安排,随时准备出发。
对方放下电话没多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号码陌生,但前几位数字熟悉,赵猛心下一动,接起来,便是领导熟悉的嗓音,对方勉励了几句。
并承诺,只要他活着回来就行。
话只说了一半,后面的承诺则十分含糊。
男人心领神会:这是要加官进爵?按年龄说,他不够格,按资历来说也不出众,按功勋来说,绰绰有余。
这是个好消息,赵猛精神振奋。
由于任务在身,这一上午倒没什么事,只是跟自己的助手简单交接近日的工作的安排。
接着他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小区。
房门打开后,室内有些灰突突,那是多日没有清扫的结果,赵猛站在门口逡巡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