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手在推薛洋肩膀,另一只手与薛洋在半空相扣,单腿挂在薛洋肩头,另一条腿被挤入腿间的薛洋分得很开。这姿势可谓无依无靠、摇摇欲坠,晓星尘勉力维持着平衡,心知逃不过了,便软声道:“阿洋,回房间。”
薛洋一口咬住晓星尘脖子,在男人的低声呼痛中,猛然将人咬拽于身下,翻身压住,单手撑在晓星尘胸口,极像黑豹将羚羊拽到树上享用的姿势。
“回房?”薛洋根本就不打算去解晓星尘衣衫,双手果断撕扯雪白的道袍,“是要回房,不过是一边操着一边走回去。”
“不。”纵然看不见,但衣料不断被撕破的声音让晓星尘大受刺迷,他的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晓星尘每寸肌肤,边呢喃道,“让我好好感受你,你也好好感受我,我们分开的时候,还要留着这感觉。”
晓星尘自己也逐渐硬了,薛洋不爱用欢好技巧,但有野兽般的总是裹挟自己熊熊燃烧,让人无法自持清冷。
他们在乌巢的树下翻滚、爱抚、接吻。晓星尘情动,翻身将薛洋压在身上,突然拉开薛洋的腿,薛洋笑看晓星尘摸索着来吻自己,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刺透了他。
晓星尘扭动臀部想逃出来,薛洋单手狠狠抓入晓星尘臀肉中,道:“道长,我说要把你操烂,那就一定是要把你操烂。我说要把你操着一路回房,那就一定是操着一路回房。”
晓星尘闻言微微颤抖,薛洋长腿一蹬又将晓星尘压回身下。
他舔舐自己的手指,姿态好像在品鉴一颗饴糖:“你应该看一看,自己身体有多湿。”
言毕,已不管不顾晓星尘的微弱推拒,挺身刺透了他。
“道长。”他在晓星尘凌乱的呻吟中哑声道,“听你的,回房。”
晓星尘双足的大脚趾已最大限度地张开。
他手腕上绑着衣料,这对手腕正挂在薛洋颈后。
他屁股里插着薛洋的性具,这屁股现在正被薛洋两手有力地托举。
他口中塞满布料,堵住所有呻吟。他双眼蒙着白布,不知道有谁已经将他看到。
他双腿拼命缠住薛洋腰侧,他身上没穿衣服,被薛洋裹在斗篷中,随着薛洋的走动,体内的阳具一下一下戳得晓星尘好几次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