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了苏云,,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苏巡听了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喜道:“好好好,要多少我们都给!”
苏云皱了皱眉,她想起苏巡小时候善良懂事,如今在贼窝里呆了几年,品行都给带坏了,这次如不趁机严惩,恐怕也难收敛他的野性子。她故作愁苦地说:“赎金?这恐怕有些难办呢!如今父亲不在家,我可是万事做不了主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诧异地看着她。
花梨惊讶地不停眨着眼,府中大小事务和银库全都由小姐一手掌管,她居然还说自己做不了主,不知卖的什么关子?
苏巡的心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锤,哭丧着说道:“姐,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被他们打死吗?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哪!”
苏云反道:“你不是总嫌家里闷得慌吗?你不是总想借机溜出来吗?不如就在此处呆上六十日,很快就会过去的!”
苏巡顿时明白她原来是生自己气了。他改变战术,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娘亲啊!你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伤心死吧?爹,苏家就我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如今竟要被乱棍打死!谁来给您老人家送终啊!”
苏云铁了心,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做戏。
苏巡哭了一会儿,见计没有得逞,又跑过来求饶:“好姐姐,你就救我这一回吧?我今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会乖乖呆在家里好好念书,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苏云满意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她顿了一下,说道:“牢役之苦可免,不过,那一顿皮肉之罪可是逃不过的!”
她转而对叶轩说道:“民女愿交赎金,不过那二十大板则不必免除。若是他今后再犯偷盗之事,两罪并罚!”
“姐,不要啊!我今后再也不敢犯了!”
叶轩看着苏云,心想这个苏姑娘真是不简单。
可怜的苏巡挨了二十大板,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直到开春之后方才得以下床。不过,此后他见到苏云都是服服帖帖,活像只乖顺的小绵羊。
这一日,苏巡正在书斋练字。苏云与花梨走了进来,花梨将一个镂花的漆木食盒放在桌几上。
苏巡刚来那会儿,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如今在先生的教导下,再加上他本身聪明机灵,他已经识了不少字了。
他发现苏云进来,朝她招招手,高兴地举起手中的宣纸,眼睛笑得如弯月:“姐姐,快来看,我写的字不错吧?”
那纸上写着一行“玉不琢,不成器。”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