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我注意这个东西才这么做的。”安芷很肯定地道。
“可是,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绢布而已。”仇愁还是坚持的自己的想法。
“也许吧?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婆子在公主府虽然说上了年纪,但是却还没有到会将水泼到我身上的地步,她一定知道将水泼到我身上会是什么后果,所以,她这么做一定别有用心。”
“你只不过是太多疑而已。”仇愁固执己见。
两人争执不下,便不再说什么,谁也不说谁了,而后,一路无言,回到各自的府中。
“本官见到了你口中的春芳,还有秋芳。”一回到府中,安芷便让青萝将夏芳寻来。
“她们……她们可还好?”夏芳变化以及出公主府的时候那婆子塞给自己的帕子。
幽深的洞中,有人正在狠狠地鞭笞地上的女子。
“说,你究竟想干什么?”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冷冷道。
“我?我难道不是在按着公子所吩咐的在做事么?”阮夜一身伤痕累累,口中淌着鲜血。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非要耍心机以至于在安府待不下去。
人啊,永远是不知足的动物,享受了该享有的一切,却固执地认为别人对自己的好是理所当然,顾而继续汲取。她就是觉得安府对自己不够好,直到自己出了安府,陷入现在这般境地之后,她才发觉,当初安府那一家人,那一个大人以及那位夫人,还有那安府里所有能接触到的人对自己都是掏心掏肺地好,他们不仅积极帮自己寻找孩儿,还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啪”地一声,又是一鞭子抽上来,那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痛彻心扉,阮夜不由得痛呼出声。这帮子人,不知道究竟用了何种药,每次讲自己拖来实施这种可怕的刑罚,回头又给自己抹上药,待到第二天早上,她的身上无论曾经留下多少鞭痕都能恢复如初。
突然有人匆匆跑进来在那黑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哦?你已经知道这公主府的小公子是你的儿子?”黑衣人玩味地看着阮夜。
阮夜心头一震,她自认为自己这件事做的很是隐秘,应当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怎么?
“既然能将你安插进这公主府,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