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算很小了。姐姐不及陆妹妹,都已年过花信却还未嫁出去。”
闻言,陆福生猛地抬头死死盯住赵婉。赵谐成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姑娘的衣服是这位赵婉姑娘和府中丫鬟所换的……衣服是这位赵婉姑娘换的……赵婉换的……”
她身上有那样多恶心的印子,她知道。这个人看过自己的身子了?她看出来了?
赵婉看着陆福生凌厉的目光只觉心中恶寒,她明明不会武功,怎么会有这么骇人的杀气?赵婉浑身发冷,过了好久她才瞧见福生咬着嘴唇偏过头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福生扭过头:“我没有嫁过人!没有!”
赵温敦厚,不善察人脸色,没有听出福生语气已变仍追问道:“那姑娘一身的伤是从哪儿来的?”
“伤?”陆福生的情绪有些崩溃,“我一身都是伤?是了,他们拿鞭子打我,鞭子上嵌着钢针……一个人拿了银针给我,说要给那个人解穴。可是我没有扎他他自己就醒了,银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扎到我手上。那个人按着我欺负我,很疼的,针拔不出来,流了好多血……不要问了,很疼的,很疼的……”
赵谐成于心不忍,狠狠瞪了一眼赵温,拉过陆福生抱在怀里:“那就别再想了,都忘了吧。没关系,没人会再问你的,都过去了,没事了……”
陆福生没有抗拒,埋头在赵谐成怀里大哭起来。赵谐成见她情绪我怎么做的出来?”
赵婉不肯起身,还欲再言,赵谐成却道:“别再说了。等陆姑娘醒了给她五十两银子要她离开。若是你执意要她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她留下,你走。”
语罢,赵谐成便甩袖离开。
陆福生再醒来时已是午后。陆福生刚拨开帏帐,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便走了过来,笑道:“陆姑娘醒了啊,奴婢已经侯了姑娘多时了,赵婉姐姐说您一醒就让奴婢去叫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