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鲜。
与邢景逸联系几个小时后,邢超林打来电话,“景逸和你联系了?”
“嗯。”
邢超林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
“工作上还顺利吗?有麻烦告诉我,想不想调到商业公司来,招商这块缺个经理。”
“不用了,我很喜欢卖房子这项工作。”和筱白说。
邢超林又说了几句才挂电话,虽然和筱白说不用帮忙,他应该是又给经理打了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和筱白不知道,可她知道,经理对她是敢怒不敢言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邢超林夫妇,具体来说是邢太太反对邢景逸喜欢和筱白,和筱白觉得这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是她的儿子,喜欢一个要学历没学历年龄不合适又有一段黑历史的女孩子,她应该也是会提出异议的。让和筱白一直记着的,不是邢太太的反对,而是指着和筱白,把她说得一文不值时候的表情和动作,好像她是什么瘟疫一样可怕。
是他喜欢我的,我又没勾引他,为什么错的就是我一个人呢?和筱白很长时间想不通,她甚至有了自弃的感觉,觉得自己就真的是想要飞上枝头的丑陋的鸟儿。
没有为什么,就因为她站得不稳,所以谁都能戳她几下,欺负几下。
和筱白这一个月来,沉迷男/色不思进取,甚至想过和陆良鋭好好踏实过日子的堕落想法,因为邢景逸和邢超林的两通电话给绪化,有时候又是让他有些头疼的,生气的时候,陆良鋭想:我惦记的已经得到了,又不是非她不可的。
这种恼怒的情绪没停留太久,陆良鋭就给否了:还真是非她不可的。
陆良鋭是想冷落和筱白几天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野化太不受驯服了,除了夜深人静时候那两次的软弱,他就没见过她大白天的怵过什么,咬牙切齿地想着非治治她这个提起裤子就赖账的毛病。
这单拉了个客户,上车后说是去锦绣府。
陆良鋭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