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颗,也不知这灵虚草都长到哪去了?”
我也奇怪,似乎这山上被人翻过,凡是会生长灵虚草的地方,连根都被撅了。
按理说这中草药有些毒性,一般人是不会轻易的找它入药的,谁会这样无聊?
楚天歌趴在佟嘉俊的背上,也瞟了眼药框不屑撇嘴:“啧啧,我还以为你们找什么草药,原来是灵虚草!”
佟嘉俊侧头:“听你这口气,你知道哪有?”
“我家!”
“你家?!”
楚天歌嘿嘿的笑了,说是从太医那要来养马的秘方,这方子我也知晓,只需要很少的灵须草加上荷叶喂马,马儿会长得很结实,不轻易生病。
可这家伙把整片山头的灵须草都拔个精光喂马,就不怕他的那些宝马集体中毒?
佟嘉俊脸色黑沉抽搐着嘴角:“于是,你就叫人把这灵虚山大半个山头的灵虚草都撅了,拿回去喂马?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宝马都食物中毒?”
“哦,原来这草有毒啊!这我还真不知道,毕竟草又不是我拔的,马也用不着本少爷来喂,谁畏死了谁负责呗!”他很大方的承认了,摸了摸下巴看了眼同样黑沉着脸的我,笑道:“你们别这样看我成不?也不是都成了马饲料,一部分品行不错的被宫中太医弄了去。皇祖母说,好歹也是药材,不能让我这样挥霍了,你们若是用我叫人分你们一些品相不错的!”
佟嘉俊很惊喜,“真的?那就先谢过了!”
我却不觉得这小子会这样好心,有心出言阻止,可佟嘉俊却没看到我的眼神,先一步答应了。
“谢倒不必,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把你家的神医借我一天!”楚天歌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脸皮厚,说这话脸都没红。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