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他便呆住了。
“额,有人入室抢劫你们跟他打起来了吗?”他这么理解的,不过我也没有反驳,我总不能说是我把屋子的主人打出去吧。
园长代我答了:“我们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主人前j天因为事故死了,我是他的同事前来整理他的遗物的,不过刚刚有人在我们没注意的情况下闯进来,想击杀我们,我们两个合力才将他打退。”
他颇为吃惊,然后急忙报了警我们没有阻止他,因为如果这样做了的话会被他怀疑的,我以我们也没有自找麻烦。
在录完口供,检查完那张纸的真实x之后,已经到了下午。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去了一趟ai莎的研究所。
在开车的时候,我有些淡淡的忧伤,因为我上午刚去过下午还得接着去。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要拿我做个实验,对于这个疯nv人我无话可说,只求不会死在那里。
当我到达那里的时侯,说实话我有点腿软,不要笑,虽然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但是对于她。我曾经帮她做过一个实验,不知什么名字。
但是,在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变娘了,过了好久才恢复正常。时候我问她她到底对我g了什么,她只是说:“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再试试,亲ai的凌哥哥,呵呵呵。”
我当即就萎了,不敢再说什么,不知这次他又会对我做什么,想想有点胆颤啊。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对我做什么(诸位不要想歪),而是在用显微镜认真的注视着什么,看得聚精会神。
我跟她打了个招呼:“你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很有趣的东西吗。”
她回过了头来,一脸兴奋的说道:“你上次给我寄过来的东西还真有趣啊,那玩意可以……”
“吸血吗。”我抢先回答了,她有些不开心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她还加了一句,让我有些意外:“其实你还没有猜出一点来,那是,你给我的划分不是一种花的哦,是两种花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很不解,她这话的意思,让我一头雾水。
“那两种花粉,不知为何竟然可以抵消。”她给了我点提示,让我顿时豁然开朗。
我想了想,想出了一件事情:“老了老了,居然没想到这一点,我们昨夜为什么能活着回来,真有意思。”
但是让我胆寒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就像暴雨般躲之不及:“凌哥哥。”
他说的这句话然我寒蝉若禁,不由自主的发了个抖:“你想g什么,ai莎,不会是想让我,我不g打死不g。”
他抓了一把粉末往我脸上一撒,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并非晕了过去,而是穿梭进了另一个空间。这个空间,不知该怎么形容,要是y用一个词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的绝望吧。
荒凉g裂的广袤大地,无数的白骨残骸,折戟断剑数不胜数,鲜血似乎也吞噬了这个可悲的平原赤血遍地。
我在这里走着,有一丝恐怖有一丝绝望,没有人可以跟我对话,四周全都是一p悲哀的孤寂,连乌鸦这种喜好死亡的家伙都消失了。
这或许就是老刘的死因吧,在这里绝望而死。
忽然我又觉得眼前一黑,好像我又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若是给这里一个词的话恐怕就只有美好了,肥沃的大地,无边无际的稻田上人们辛勤的劳作,没有战争和平充斥在这里,让人流连忘返。
最后我感觉脑袋一疼,眼前又是一黑。